辞职后,我想在路上寻找内心的答案。我先赶到长沙,找到之前兼职过的花艺工作室,想跟老板聊聊心里的困惑。
长沙的太阳烤出了阵阵热浪,在临街的独栋小楼里,我见到了以前的老板。老板给我推荐了花艺装置课程,我自己在网上也找了一些课程。但要不要花钱学习,我犹豫不决,因为学费要一万多,想想为数不多的存款,这个计划还是搁置了。
我继续北上,手里预算不多,行程非常紧凑,特种兵旅游一般地游玩了成都、兰州、敦煌,这一趟下来我身心俱疲,什么内心的答案早就顾不上了。最后一天晚上,我独自一人坐在敦煌的鸣沙山上,无垠的沙漠上明月高悬,但心里依旧是空落落的。旅行并没有带给我答案。
转行之路
最终,在我姐的劝说下,2021年10月我来到了深圳。姐姐早就劝我去深圳,她在深圳安了家,父母也在深圳带外孙。想想姐姐那句“家人之间还能有个照应”,我心动了,小时候母亲常年在外打工,我们聚少离多,我去深圳还能陪陪爸妈。
刚踏入深圳,我最先要适应的,是每隔几天要做一次核酸,之前在上海我几乎没做过核酸。相较于上海,这里有拥挤的城中村、更便宜的物价,以及“来了就是深圳人”的打工人。不消多久,我就适应了城中村的烟火气以及各种吵闹声。
我就把之前在长沙做的花艺作品整理成作品集,投了好几家公司,最终在那间小工作室找到了花艺装置工作。
在那里工作一个月,除了繁重的工作,以及与老板的冲突,我发现这行同样要仰地产业鼻息,工作室所有的订单都来自售楼部,跟景观设计一样,花艺装置行业也是地产业的附属品。思来想去,我决定放弃这个行业。
我在手机便签上打出“插画师”几个字,随后又打出“学习成本高”。
近期,一系列有关求职者在技能培训过程中遭遇贷款陷阱的案例引起了关注。一些培训机构承诺提供“培训后立即上岗”以及“无费用门槛、包就业”的诱人条件,吸引了许多像陈昊这样的应届毕业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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