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马玲向当地检察机关申请监督。
2024年1月,登封市检察院对此案召开听证会。公安、教育等部门和人大代表、政协委员、马玲及其律师等人参加。在听证会上,马玲坚称女儿遭性侵系被“强迫”,对警方此前录口供等过程提出质疑。
数日后,马玲接到登封市检察院通知——根据检察机关建议,警方将对此案重新进行调查。
此案由登封市公安局刑侦大队的三中队移交到大案中队。2024年2月下旬,马玲带着女儿到大案中队重新录了口供。
近日接受澎湃新闻采访时,马玲称,警方至今尚未通知她是否有调查结论。
4月12日,澎湃新闻记者联系上登封市公安局刑侦大队大案中队的负责人。该负责人证实对此案进行了调查,但未透露案情。
女儿“出事”后,马玲除了控告蒋某及另两名教练,还认为学校方面存在管理漏洞和过错,遂向教育部门投诉。
登封市少室山武术学校是一所民办学校,现有学生四百多人,教职员工五十余人。
登封市教育局在2023年11月曾书面回复马玲:少室山武术学校反馈称,学校会积极配合公安机关工作,在案件办结之前,学校暂无法作出定性答复和处理意见。
登封市教育局在《信访事项答复意见书》中称,警方正在办理此案,信访人马玲要求当事教练承担责任问题,应由司法机关裁定;关于要求学校承担责任问题,属于民事纠纷,可通过协调或诉讼解决。
上述书面答复材料显示,马玲曾向教育局工作人员称,要求学校赔偿50万元,工作人员建议其“列出赔偿清单”后再协商。
登封市教育局给马惠环的书面答复(部分)。
此事从事发至今,已有八个月。女儿的心理创伤,是马玲最担心的。
她记得,把女儿从武校接回家后,女儿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敢外出见人。“天天躲在房间里不出门。”马玲说,她有次看到女儿拿刀在胳膊上划,“还划伤了,出了血。吓死我了。”
马玲带女儿多次去看心理医生。过了几个月,等其状态逐渐稳定后,她才送孩子去了另一所学校读书。
“我现在只想讨一个公道。我不需要私了,不需要赔偿一分钱。”4月13日,马玲对澎湃新闻说,这次遭遇肯定会给女儿带来一辈子的阴影,“谁侵犯我的孩子,我就要追究谁的法律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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