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标题:央视网评|老教授状告中国知网,“借鸡生蛋”生意该改改了
89岁的中南财经政法大学退休教授赵德馨,把论文领域的平台巨头——中国知网给告了。原因是后者擅自收录他的100多篇论文,老先生没拿到一分钱稿费,自己下载还要付费。
赵教授最终全部胜诉,累计获赔70余万元。
中国知网不再收录他的文章,已收录的也全部下架。
“不问自取即为盗”,这是小孩子都明白的道理。
但是,中国知网却拿老教授发表的文章卖钱,做了“无本生意”。
就像赵德馨教授所说:“为什么我创造的知识成果得不到尊重?”中国知网表面上霸王条款自定的“强制授权”,背后却是对知识产权的垄断。
中国知网获取论文著作权的方式,是建立在渠道优势乃至垄断之上的。
很多时候,它并没有获得原作者的直接授权,而是被打包进期刊、大学学位论文的“格式化条款”里,其中几多自愿,几多无奈?
目前,中国知网利用其市场支配性地位,把学位论文、期刊论文两大渠道捂得严严实实。
大学、期刊想获取相关资源,就必须交出作者的授权。
硕士、博士毕业生在提交论文时,一般也会被校方要求签订《关于论文使用授权的说明》,把论文授权给中国知网。
学者向期刊投搞时,很多时候也是被要求授权中国知网使用。
所以,一般而言,中国知网收录当下原作者撰写的学位论文、期刊论文,至少在形式上满足了“授权”要件。
但是,这样“授权”格式条款是明显有问题的。
一者,它没有溯及力,不能让中国知网获得条款生效之前的已经发表的论文、文章的网络传播权。
可中国知网是明知自己理亏,还是“霸王硬上弓”,收录了相当数量未授权论文。
比如,赵德馨教授被侵权的论文,有的发表在2011年,甚至更早,当年赵教授发表论文时没有签署授权文件。
再如,中国文字著作权协会代表已故作家汪曾祺,也曾以类似理由起诉中国知网侵权收录、传播其文章。
无论是89岁老教授,还是汪曾祺先生,他们之所以能赢得官司,还是因为文章发表较早,没有被要求签署授权协议,从而逃出“被支配”的命运。
如今,绝大多数论文的作者可能会因为“被同意”,从而很难向中国知网维权。
随着收录论文越来越多,中国知网“借鸡生蛋”的生意正在完成生态闭环,将来作者打赢官司的希望会越来越小。
其次,中国知网的授权条款涉及“霸王条款”、垄断问题,没有真正体现出对知识原创者的尊重。
论文作者呕心沥血创作出的成果,发表后被收入中国知网系统,用于牟取高额经济利益,而原作者却无法从中获得应有报酬。
譬如,中国知网向博士论文作者仅需一次性支付100元,以及400元的检索阅读卡,但是,这些文章每在中国知网上被下载一次,平台就会收取0.5元/页甚至1元/页的费用。
“遍身罗绮者,不是养蚕人”,颇有讽刺意味。
中国知网的前身,源自1999年“中国知识基础设施工程”建设项目,它打出的口号是“创新知识资源全国共享行动计划”。
言犹在耳,如今中国知网的公众形象却正由“屠龙者”变成“恶龙”。
创新是我们国家未来发展的第一动力。
中国知网“借鸡生蛋”这本创新生意该改改了!回归公益、与作者共赢才是正途大道。
上一次中国知网成为全民热议的对象,还是因为“翟天临不知知网”事件。
该事件不仅让当事人名声扫地,也让中国知网上了热搜,扩大了知名度,当时的知网,算是发了一笔“翟难财”。
最近,知网又一次被推上了风口浪尖,而这次,人们会发现,中国知网的生财之道可以说是“一本万利”。
近日,湖北武汉,89岁的中南财经政法大学退休教授赵德馨,发现自己的100多篇论文在期刊刊发后,被中国知网擅自收录并传播,甚至作者自己下载还要付费,而作者本人从没拿到过一分钱稿费。
“为什么我创造的知识成果得不到尊重?”
2020年8月,赵德馨教授走上维权之路,状告中国知网运营方并成功胜诉,累计获赔70多万元。
一时间,很多人对判决结果拍手称快。为何?或许是众多读书人“苦知网久矣”!
何谓知网
中国知网,全称“中国国家知识基础设施”(National Knowledge In frastructure,CNKI),该概念由世界银行于1998年提出,由清华大学、清华同方发起,是中国最大的中文信息知识服务提供商。
《中国知识资源总库》是中国知网最主要的产品之一。其收录了中国的杂志期刊,以及学术论文、会议论文、报纸、年鉴、工具书、国内外专利等内容,其客户也广泛涵盖了各行各业,包括教育文化、党政社团、生命环境、基建能源、科研企业等。
截至2017年底,中国知网拥有机构用户2万多家,个人注册用户2000多万人,全文下载量达20亿篇次/年,网站同时在线用户超过15万人。
事实上,知网已成为高校人文社科专业师生科学研究的重要基础性工具。
闷声发大财
从建设初衷来看,中国知网是在完成国家知识基础设施的公共性任务,具有较强的公共性。
但现在,知网却成为众人眼中“闷声发大财“的典范。
根据2017年的数据显示,同方知网主营业务收入近9.72亿元,毛利率61.23%。
2019年2月份,知网被媒体曝光年收入近十亿。
一个旨在推动社会资源传播共享的网站,为什么收益能秒杀大部分企业?
知网主要收入来源:
面向高校征收的高昂服务费
2010-2016年期间,知网使用费上涨约132%,年均涨幅19%,很多高校不堪重负,宣布停用知网。
2013年年底开始,因知网方决定上涨服务费,云南近十所省属重点高校停用知网。
2014年,知网对云南大学的报价从原来的40万上涨至70万。
2016年,北大官网贴出停用知网的通知:
图书馆订购的‘中国期刊网’(中国知网)系列数据库2015年合同期已到。
由于数据库商涨价过高,图书馆目前正在全力与对方进行2016年的续订谈判,上一年度合同截止到2016年3月31日,期满后数据库商随时可能中断北大的访问服务。
同年,武汉理工大学发出停用知网的通知,理由是“续订价格涨到离谱…谈判异常艰难……”
2019年,太原理工大学官网宣布暂停使用知网,理由大同小异。
但是,由于知网对师生科学研究的重要性,很多暂停使用知网的高校又重新开始使用其服务,成本依旧高昂。
论文下载费
知网买断版权或是收入分成的著作资源中,普通期刊的计费标准为0.5元/页,硕士学位论文的下载费用为15元/本,博士论文的下载费用为25元/本。
而这些论文就一直存放在知网,可以无限次下载,累积下来,可是一笔巨大的收入。
作者能分到多少钱
知网论文下载要钱,那么作者能获得多少分成呢?
据了解,相比于知网得到的高昂收入,作者的报酬可以说是“沧海一粟”。
博士论文著作权人一次性获得面值为400元人民币的“CNKI网络数据库通用检索阅读卡”和100元人民币的现金稿酬。
硕士论文著作权人一次性获得面值为300元人民币“CNKI网络数据库通用检索阅读卡”和60元人民币的现金稿酬。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知网赚钱知网花,一分别想带回家”。
也就是说,就博士论文而言,只要有4次下载量,知网就能 “回本”,后续下载就是纯利润(每次下载25元,给博士的现金酬劳仅100元)。
对于知网而言,知识“有价”,也“无价”。
但这些能拿到稿酬的作者也是少数。
赵德馨教授胜诉后,很多网友表示,自己的论文也被收录到知网,但自己并没有获得任何报酬,甚至自己下载自己的论文,也要付钱。
这件事情,就很尴尬了。
一些毕业生的硕博论文被收录到知网,可能是因为在提交毕业论文时,无意识签署了“学位论文出版授权书”。
这是提交论文的必要步骤,否则可能无法成功提交论文。
根据中国知网的说明,这是应该给论文作者提供稿费的。
但具体实施情况如何,却不得而知。
一些人选择不追究稿酬问题,有可能是根本不知道有这回事。
还有一部分原因是,作者想要评奖评优或是评职称,除了要发表论文,单位还会把“论文是否被知网收录”作为评判标准之一。
另外一部分期刊论文作者,就是在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侵权”了。
面对侵权,知网付出了什么?
事实上,此次赵德馨教授的胜诉才是个案。
其实早在2008年,就有78名硕博士联合状告知网数据库侵犯学位论文著作权,其中21起获得法院判决支持。
同年,104名硕博士再次将知网告上法庭,要求停止侵权。
可见,知网侵犯著作权其实是老生常谈。
但真正维权的作者并不多,被判赔偿的案例也少,且基本停留在一事一议的层面。
2018年,著名作家汪曾祺子女起诉知网侵权一案,赔偿金仅1万元。
2017年7月份,中国知网被我国知名作家汪曾祺的三名子女起诉侵权。
原告表示,知网在未经授权的情况下,用过电子化复制手段,将于多个杂志、期刊上刊载的《受戒》,转至中国知网旗下的全球学术快报手机客户端,通过付费下载的方式向公众提供,侵权10年,从而获利,原告索赔5万元。
2018年,法院判定该案件,知网被责令赔偿1万元给原告方。
论文作者是内容最基础的生产者,不应成为被随意盘剥的对象。
知网作为一个营利性的机构,必须尊重作者权益和知识产权,知识变现模式不是“无本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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