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当时执行的《社会抚养费征收管理办法》的规定,社会抚养费的征收数额,以上一年居民收入为基数,再视情节按照相应倍数计算,这为现实中的模糊操作提供了便利。
包括任修华在内的多名村干部均告诉澎湃新闻,镇上下达征收社会抚养费任务后,再由镇上划分的工作区具体跟村干部对接,具体征收工作由村干部负责。
任修华说,镇上下达征收任务后,留给他们的时间一般只有3-5天,很难按照任务要求征收到位。“他们都知道(一时)收不上来,就让我们先垫着,后面征收上来了再补开收据。”任修华说。
多位原村干部陈述称,由村干部垫付的社会抚养费,实际并不是由“超生户”缴纳,所以他们在与工作区对接时,工作区人员会注明,收到的社会抚养费中,有多少钱款未开票据,即表示这部分钱款由村干部垫付。
2016年,全面二孩政策实施,不少地方暂停了社会抚养费征收工作。依据南桥镇镇长弈艳飞和原南桥镇下辖工作区主任钱庆山的说法,当地在2016年已暂停征收社会抚养费。
与此同时,此前垫付社会抚养费的村干部,不少已经卸任,突然发现垫付的钱款索要无门。
澎湃新闻根据相关人员的陈述统计,原袁庄村党支部书记宋知岭2017年9月卸任时,垫付社会抚养费3万多元;任修华2015年11月卸任时,垫付社会抚养费11万多元;目前在任的后町村党支部支部书记兼村委会主任任传良,垫付社会抚养费28万;目前在任的胡寨村党支部书记许刚,仅2015年就垫付8万多元,此前垫付的具体数额有待统计。
不过,除了任修华外,其他人并没有保留垫付钱款的有关凭据。2015年11月4日,任修华与接任的村委会主任聂从义办理工作交接时,写下了包括社会抚养费在内的有关钱款的交接凭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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