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手臂各打一针,一进血一出血,出血经过分离机震荡留下需要的干细胞,剩余的慢慢输送回我的体内。最艰难的不是打针和血被抽走,而是躺着不能翻身不能抬手臂,连鼻子嘴巴痒痒了,都要让别人给帮忙,到最后结束之前,浑身麻痹的很崩溃。中途有各种领导探望,报社记者采访,志愿者的帮助和慰问。我开玩笑地说,躺着从下往上拍人是最丑的,今天把我一生最丑的照片都拍完了。
在经历了五小时二十分钟的挺尸不动,九次循环采集,终于采集够了198ml,相比昨天采集的朋友多了好几个小时,是由于受捐者比我重了20多斤吧。拔掉针能下地的第一个瞬间,也不管人家告诉我要慢慢走不然会晕,冲进了厕所,嘘了整整三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