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任老公庆筠,比琼瑶大7岁,是来台探亲的大陆人,却赶上全岛戒严,最后孤身留在了台湾,这个婚姻特别接地气,俩口子又穷又怀才不遇,还经常吵架,终以离婚收场;
第二任老公平鑫涛也是背景离乡来台发展的大陆人,《皇冠》出版社创始人,比琼瑶大11岁,也是她的伯乐,这段情事跌跌宕宕,起起伏伏,最终还是以喜剧收尾,两个人从此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三个人的经历学识竟然出奇的相似,仪表不俗,文采华章,书剑飘零,原来,琼瑶是才华横溢背井离乡苦中作乐的大陆大叔控!
琼瑶最令人诟病的,自然是坊间流传已久的插足了平鑫涛的婚姻,也许,她与平鑫涛的交往仅是情止于礼,但平鑫涛的婚姻确实是因为她而分崩离析的。
当琼瑶第一次以新晋作家的身份来到平鑫涛的家中作客时,其妻子温柔贤惠,知书达礼,她大方周到地招待了琼瑶,并颇具礼节地把三个儿女叫出来一一与琼瑶过礼。
彼时的琼瑶,生活艰难,婚姻正面临解体,面对这样的幸福美满、其乐融融,她的内心必然是感慨万千、恍然若失的,也许,还有一丝丝的自惭形秽吧。
后来,为了方便琼瑶写作,平鑫涛在台北租了一间小房子给琼瑶住。
每天下班后,平鑫涛都要到琼瑶那里坐坐,谈工作谈生活,看雪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然后再回到自己家中。
这样的身份,这样的生活,即使是发乎情,止于礼,但实在不能容人细想。
出身诗书礼仪之家的琼瑶,恐怕自己也无法面对,不敢深入想下去吧,为了掩饰心理上的暗疾,她创作了一部部三观歪到GDP都找不准方向的作品,书中的第三者们都如天使般纯洁善良美好:
“是我不好,是我不对,是我做错了!我以为对你单纯的奉献,不会伤害别人,我不知道,即使是奉献,也会伤害别人!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一颗红豆》杜慕裳
“如果我曾有独占你爸爸的心,我就死无葬身之地……”——《一颗红豆》杜慕裳
“我快死,却被你们救活,我爱上你,竟能和你在一起,我享受我的生活,享受你和姐姐对我的疼爱,不说我命好已经很难,怎能说是薄命呢?”——《碧云天》俞碧函
“秦雨秋不是贱女人,不是婊子,她是个充满了智慧和灵性的女人,她满身的诗情画意,满心的热情和温暖。她不见得漂亮,却潇洒脱俗,飘逸清新。她有思想,有深度,有见解,她是那种任何有思想的男人都会为她动心的女人!”——《浪花》佩柔(原配的女儿)
“我觉得,父母的事,我们很难过问,也很难参加意见。说真的,爸爸移情别恋,爱上秦阿姨,在我看来,是很自然的事!如果我是爸爸,我也会!”——《浪花》子健(原配的儿子)
……。
《浪花》中的原配叫婉琳,而平鑫涛的前妻叫林婉珍,这样的指桑骂槐,太别有用心了些,实在是不够光明垒落。
最后,借男主人公的口说出了平鑫涛的心声和自己的委曲求全——薄命怜卿甘作妾。
有位文学评论家说过,女性作家的作品中,常有一种顾影自怜的神经质,这也是很多文艺女青年的通病。
形成固定思维定式的琼瑶,写“薄命怜卿甘作妾”的作品已经习惯成瘾了,我觉得,琼瑶此时已默认了自己的感情与身份。
据说琼瑶的书大卖时,很多粉丝写信甚至上门骚扰辱骂平夫人。
做小三这事,如果做的好,就叫琼瑶,又有境界又高逼格。
作为女人,我体贴着平夫人的心,她可以不计较情敌在作品中指桑骂槐的代入,但她必能感知出枕边人的眼神里日渐冰冷的温度。
那样的冰冷刺激着她,寒凉着她的心,再如何的知书达礼,温柔贤惠,也总有情绪崩溃的一刻,他的事业刚起步时,他对她是百分百的依赖和感激的啊,他们也曾经是幸福的一家人啊!
道听途说,有一对夫妇,由于男方外遇最终离婚了,孩子归女方,男方净身出户。
劳燕分飞之际,孩子哭求着说:“爸爸别走,爸爸回来!”男方态然自若地与小三通完电话后,揉揉孩子的脸,推开门,拉着行李头也不回地走了,任凭孩子在妈妈怀里声嘶力竭地大哭。
我只能说,郎心似铁,男的要心狠起来,绝情起来,任谁也招架不住。
凭平鑫涛的修养学识应该没这么变态,我猜想,他对平夫人应该是不闻不问的冷暴力吧。
我认识一北京南城的姐们儿,嘴忒毒,我问她对“薄命怜卿甘作妾”的高见,她一副很懂事道的架势,毫不客气地说:“贱——,纯找虐型!”
多年以后,琼瑶终于嫁给了平鑫涛,身份变了,她成为一夫一妻制的坚决捍卫者,最明显的例证就是《还珠格格》。那些个企图抢紫薇和小燕子爱人的鸠占鹊巢的第三者们,注定要孤苦一生,至死也没得到爱情。
琼瑶的书影响甚至重构了好几代人对爱情的看法,而我的拙见是:
书中的男女主人公们,挑战世俗,无视纲常,为了追求所谓的爱情而冲破一切阻碍,这对于不经世事的少男少女们,可以说是荼毒;
琼瑶透过作品传输给读者的,颇有些“顺我者善,逆我者恶”的思想,所以其作品中的善恶观是似是而非的,思想的荒谬也是显而易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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