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基于肤色的差异,体现在美国社会的方方面面。去年6月非洲裔男子弗洛伊德被白人警察跪杀事件,是少数族裔持续遭受暴力执法事件的冰山一角。美国民权律师布莱恩·邓恩称,非洲裔占美国人口总数大概12%到13%,但是在警察枪击案中,非洲裔受害者占比却高达40%。
与此同时,针对少数族裔的仇恨袭击事件正不断增多。数据显示,2016年,出于种族主义动机的极端行为造成的死亡人数,占美国与恐怖主义相关的死亡人数20%,而到2018年这个数字增长到98%。
此外,少数族裔在就业、薪酬乃至贷款等方面,也都遭到“隐形歧视”。美国劳工统计局数据显示,从2010年至2018年的数据来看,非洲裔全职工作的周薪中位值平均比白人低近30%。这一切都验证了美国学者托马斯·索维尔在《美国种族简史》一书中的论断,“肤色在决定美国人的命运方面,显然具有举足轻重的作用”。
事实上,从《民权法》到《选举权法》,再到《平权法案》,美国政府掏出的保护有色人种权利的工具不可谓不多。然而,流于表面的政策工具反而让种族主义造成更深的内在社会撕裂。正如西班牙《阿贝赛报》网站所指出,“结构性种族主义从未成为美国总体政策论述的一部分”。
出于传统观念、既得利益与“基本盘”等因素考虑,美国两党无论谁当政,都从未真心解决种族主义。而每当种族冲突问题暴发时,他们往往以所谓“政治正确”的空洞表态来安抚民众,试图掩盖美式民主制度下的内在危机。这使得种族主义始终在美国社会暗流涌动,随时能引爆民众情绪,加速美国社会撕裂。
如果美国当政者拒绝反思种族主义背后的历史因素、经济社会不平等、政治架构等问题,那么这颗毒瘤就会与美国发展如影随形,成为困扰美国社会的永久伤痛。而世界则早已看清:所谓美式“民主”不过是“少数人享有”的政治游戏。(国际锐评评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