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期间更是如此,在默克尔政治生涯的暮年,她在国内的支持率猛增。美国布鲁金斯学会高级研究员康斯坦策·施特尔岑米勒说:“在这场疫情中,她与众不同的特征已经凸显出来,她是一位有分寸、实事求是、以共识为原则的领导人。”
默克尔授权的传记作者斯特凡·科内柳斯说:“这或许是第一次,一位总理在执政十五六年后,能够乘着灿烂的日落而不是雷雨交加告别。”
对特朗普就不能下同样的结论了。他摇摇欲坠的连任竞选遭遇公共卫生灾难。笔者同事菲利普·拉克和阿什利·帕克报道称:“与特朗普关系密切的人都说,总统无法完全解决这场危机是因为他近乎病态地不愿意承认错误;他只乐于从顾问和福克斯新闻频道的过于乐观的评估和数据中得到积极反馈。”
奥巴马外交政策顾问本·罗兹对他们说:“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如果他尽力而为,强调国家团结,那么他现在实际上可以处于一个相当强势的地位,即经济重新开放,就业机会重新出现。可他就是做不到。”
不过,专家们认为,除这场疫情外,特朗普只是美国在世界上实力的全球讨论发生转变的催化剂。伦敦智库皇家国际问题研究所所长罗宾·尼布利特对鲍尔茨说:“美国被认为陷入了自己的内部清算。美国试图与历史的和当代的恶魔斗争,而这些恶魔都是美国内部矛盾和紧张关系以及优势与劣势所造成的。”
美国参议员伯尼·桑德斯的外交政策顾问马特·迪斯对美国《民族》周刊记者说:“疫情过后,谁还会把美国当回事?美国是一个无与伦比、能力超强的全球霸主的观点已经过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