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的offer并不以高薪资和多期权取胜,而是通过“一种独特的工作氛围”吸引雇员。“所有人都比职业生涯中任何时候更玩命工作,这里没有周末,周会、月会、部门会就占满整个月。”《中国企业家》的报道引用了一位滴滴早期员工的的话,众所周知,互联网圈的“996制度”,起源正是阿里。
而程维找人、用人的眼光,也令人赞叹,无论是早期的技术合伙人张博,还是后来的柳青。
三年时间,滴滴从初创公司长成巨子,在各个指标上屡创纪录,程维也从当初的BD经理成长为能挖来柳青、与Uber谈判、应对各种复杂局面的商界精英。
拿完天价融资之后,滴滴的下一步是全球化和前沿技术。现在,滴滴已有超过10个国有背景投资方,如中国投资有限公司、中信产业基金、中国人寿、北京汽车、中国邮政、交通银行等。500亿美金的估值不是终点。
“我也一直生活在巨头的阴影里,这是一个时代的背景。……如果他们盯上了你,来找你谈,是一件好事,说明你做的事情已经引起了他们的重视。如果他们还没来找你,说明你做的还不够大,没引起他们的重视。但在细分领域,如果做的最好,一定能够打败巨头。”程维说。
|陈大年:一边偷懒一边成功
公众是因为WiFi万能钥匙而开始认识陈大年,但对于行业来说,陈大年成名于十几年前。
陈大年与二哥陈天桥共同创办了盛大网络,2004年,盛大上市,陈氏兄弟超过丁磊成为中国首富,陈大年一手主导了盛大文学、盛大创新院的创办。
那一年,BAT刚刚冒头,腾讯还未涉足游戏产业,阿里正在庆祝年收入突破一百万元,而盛大的净利润已经达到7360万美元。
财务自由来得过早,上天的眷宠往往伴随着额外的代价。在接受《财富》杂志采访时,陈大年回忆过去,认为他最迷茫的时刻出现在2006年,也就是盛大的巅峰时期。
“他已不再追求财富和名望,一连串挣扎和博弈在他脑海中产生:为什么要做公司?为什么要继续做公司?为什么要把收入做到更高?他正在重新考虑这一切。”《财富》杂志如此写道。
年轻时透支健康、拼命创业的状态也开始显现副作用。陈大年回忆起一次濒死体验:“我躺在地上,仰面望着天,等着救护车。那时已是晚上十点了,而在我的内心里已经确信过几分钟就会死去。立交桥上的路灯就这么清冷冷地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