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人类生理极限的试验场”,极高海拔对群众生命健康的伤害显而易见。恶劣的自然环境,导致当地风湿病、心脏病等高原病地方病多发,不少群众因病致贫。加之地广人稀、资源匮乏、基础设施和公共服务可及度低,这里成为生态保护任务最重、贫困程度最深、发展难度最大的区域。
“特别是随着全球变暖和群众对物质需求的不断增加,家畜与野生动物争夺草场资源的矛盾日益突出,给自然保护区的生态保护造成了很大困难。”扎西多吉说,包括双湖在内的极高海拔地区涉及自然保护区9个,草场以每年3%-5%的速度加剧退化。
在西藏山南市贡嘎县森布日安置点,搬迁后的牧民用上自来水(1月12日摄)。 新华社记者 田金文 摄
长期关注西藏社会发展问题的西藏大学教授图登克珠说,极高海拔地区生态搬迁有利于破解生态与发展困局,有利于给群众创造更加美好的生活,有利于巩固脱贫攻坚战的成果,有利于筑牢西藏国家生态安全屏障。
记者了解到,西藏极高海拔生态搬迁项目全部结束后,西藏将退出近35万平方公里土地,其中保护区28万平方公里。这将有利于全面改善迁出地生态环境,草甸覆盖度将平均提高10%-20%,荒漠草原覆盖度将平均提高5%-10%。
一群藏野驴在羌塘草原上奔跑(1月10日摄)。新华社记者 周健伟 摄
冬日藏北草原,茫茫雪海中,不时可见一群群藏羚羊、藏野驴在飞奔,眺望远方还有点点黑色野牦牛的身影u2026u2026
羌塘草原,将回归自然。
新华社拉萨3月17日电题:跨越半个世纪的生命迁徙——西藏极高海拔生态搬迁破解人与自然共生难题新华社记者周健伟、张京品、田金文20世纪70年代,为了缓解草畜矛盾,一群牧民赶着牛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