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华社记者说
“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西藏人,我也遇到了严重的高原反应,眼冒金花、呼吸困难、脚步沉重。”
新华社记者说
“经常偏头痛、拉肚子、流鼻血,常常夜半醒来无法入眠;强烈的紫外线晒伤了脸,全脸发烧、灼痛、脱皮,4个多月不能洗澡,全身酸臭。”
2017年6月27日,参加科考报道的西藏分社记者薛文献在龙匣宰陇巴冰川雪地上爬行,雪下是冰河。(扎旺 摄)
新华社记者说
“徒步两天攀至海拔6500米的珠峰前进营地,在山上一度出现幻觉,下山后双脚被水泡填满。”
新华社记者说
“在海拔5000米插着吸氧管写作,在海拔6000米拔掉吸氧管就能采访、出镜,是工作常态。”
2018年11月17日,完成金沙江堰塞湖抢险报道后,回拉萨途中,报道组成员疲惫地在车上睡着了。(新华社记者 坚赞 摄)
新华社记者说
“尽管很艰辛,甚至很危险,但走过的这些路,经历的这些事,夯实了我作为新华社记者的基石。”
新华社记者说
“在高海拔地区践行‘四力’,就是要有‘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大无畏英雄气慨,但吃苦不是目的,拿出优秀的作品,才有意义。”
2019年1月28日,新华社西藏分社记者周健伟(左三)、张京品(左一)、白少波(左四)在海拔最高的那曲市安多县气象局采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