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来到监测站,不大的小院里一座二层小楼,小狗聪聪朝记者汪汪地叫。搬完补给,夜幕已降临,薛海波压了面条,做了西红柿鸡蛋卤,大家就着蒜瓣吃了起来。
五个人与记者团坐,打开了话匣子:千里岩每年有100多天大雾,最难熬的是夏天,高温高湿,有时连续一个月大雾,能拧出水的被褥没法晒。米面带再多也没用,时间一长就发霉长毛。著名的千里岩“三多”:苍蝇、蚊子和小咬,更让他们头疼。
“千里岩苍蝇都咬人,而且特别多,打一次药能扫半簸箕。”车豪杰说,“更可怕的是小咬,蚊帐隔不住。有些同事皮肤过敏,第二年才消肿。不过挨几年,咬多了就不怕了,可能有抗体了。”
三伏酷暑,蝇蚊在外,门窗万不能开,他们就往地上泼凉水,席地而睡。“有时冷冻一些瓶装水放在身边降温,其实没多大用,心里边能凉快一点。”姜文凯说。
不过,对千里岩人来说,现在的守岛生活,虽然和陆地生活相比还是很艰苦,但与建站之初相比,已改善了太多。
以发电为例,很长一段时间站上没电,晚上点煤油灯。而今,从柴油发电机到10千瓦光伏发电设备再到20千瓦,除了阴天下雨,站上所有用电需求基本都能满足,特别是夏天还可以使用空调,这成了千里岩人酷暑生活的最大福祉。
薛海波告诉记者,监测站是2007年搬进这座二层小楼的,一楼办公,二楼住人。此前,监测站是平房,由于夏天太潮湿,地上都长青苔。“以前我们喝雨水,因为候鸟迁徙经过千里岩,鸟粪经常落在蓄水池,我们常闹肚子。现在都是从船上补给淡水,还有了净水设备。”
与艰苦的生活条件相比,更为难耐的是寂寞。
监测站最早隔半年甚至一年才轮换人员,现在每月轮换,常因船期而延长至四五十天。特殊的工作环境,让监测站面临招人难的问题。目前站上只有8人,每班3人,每人每年要在1平方公里的孤岛值守六七个月,与他们相伴的只有维护灯塔的2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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