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边的李方树也比划起来，回忆起了她比赛期间唯一一个失球，蔡蓓蓓拿出了教练的语气“教育”她，“你说是不是自己注意力不集中嘛，那个球角度也不刁钻，结果就从你手边边钻过去了。”

　　李方树“看懂”了教练的话，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

　　借助手机打字和队员交流

　　直到决赛结束之后，领队才带着男队和女队的队员们到曼谷游玩，黄婷和李方树也开心地和队友们在街头品尝当地美食、合影留念。

　　“黄婷家里的条件稍微好一点，李方树家就比较困难，这回出来家里只给了她500元，办了一个落地签就花了400元，在机场又不小心打破了一只花瓶，赔了500泰铢(约合人民币100元)，身上就一分钱也没有了，连她回秀山的路费都是我垫的。”蔡蓓蓓说。

　　让记者惊讶的是，从2015年底开始，在秀山特殊教育学校无偿帮助训练女足的两年多时间里，蔡蓓蓓已经习惯自己掏钱为孩子们训练比赛，而她对学校提出的唯一要求只是安排一个住处，蔡蓓蓓笑着补充道，“还有个要求是，门口有块地，让我能带着学生们种点菜。”

　　刚开始训练的一段时间，为了帮助孩子们练球，蔡蓓蓓几乎放下了自己的服装生意，每周一都从北碚赶往秀山，“训练一直是我和原来的队友舒晓娟两个人在负责，她是秀山人，我经常是周五才回来，周六就又去了。”

　　“足球训练很枯燥的，但这帮娃儿都觉得踢球是件好耍的事情，并不觉得辛苦。”而为了让孩子们多踢比赛积累经验，蔡蓓蓓不会拒绝任何一个比赛机会，“只要有球队愿意和我们踢，不管是什么水平，我们都不会拒绝。”

　　其实蔡蓓蓓也只会简单的手语，遇到一些复杂的事情，她只能借助手机打字和两个孩子交流，训练时则是靠手势、自己做动作和一块小黑板。

　　记者 汤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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