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大双这样形容他和师傅的关系,“因为我站在水槽边的时候,捞纸这门手艺就是我师傅教给我的。”
一张薄薄的宣纸,背后是漫长的生产过程,也是劳动者艰辛的付出。青檀树皮,沙田稻草,历经清洗,蒸煮,晒滩,拣选,椎草,切割,捞纸,晒纸,经过时间,经过工人们的双手,蜕变成一纸素白,成为书画的载体。
有人做纸如艺,有人爱纸如命
300多公里外的上海,我们见到王金声时,他正在上海笔墨博物馆为自己收藏的字画布展。笔墨,赋予了宣纸新生,纸笺之上,见证了多少中国文人的山水泼墨,纸短情长,文明的血脉得以代代延续。而王金声除了爱字画,对承载它们的纸,更是情有独钟。
从清代乾隆时期,到民国时期,所有代表性的纸样,他几乎都有。“选签纸如选美,我就是喜欢各种漂亮的纸。”只要财力允许,王金声说他就一定要把它收入囊中。
王金声家爱纸、藏纸,到他已经是第三代,大大小小已有三五千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