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以为他是广东来援沪的医务人员,后来才知道,原来他是一名志愿者,仍然在上海。所以上海逐步恢复正常生产生活秩序以后,我就在微信上和刚刚哥哥说,谢谢他在方舱为我们做的事情,想请他吃饭。7月3日,我们如愿在方舱以外的地方,第一次见到了脱下“大白”服的刚刚哥哥,很帅的,哈哈。
那天刚刚哥哥带来了女朋友过来,他女朋友也了解我们之间的故事,他们带了很多的礼物和水果来。女儿刚见到刚刚哥哥的时候,还挺害羞的,不过很快就玩熟了,大小朋友一起在商场跑跑跳跳。最近刚刚哥哥又去了外地,前几天微信联系我说,要给我们寄当地特产,他真的太热情了。
上海新国际博览中心方舱医院病区。
“我们的免疫力相对会低一些
但我在方舱待了一天就转阴了”
讲述人:小曹,32岁,艾滋病感染者
5年前因一次意外,我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感染了艾滋病病毒,通过药物治疗,我的病情已得到控制,体内甚至检测不到HIV病毒载量。
新冠疫情发生时,我起初有过一些担心。对艾滋病患者来说,免疫力相对一般人群会低一些,身体抵抗力弱一些。
我今年4月份感染了新冠病毒,正好处于上海疫情封控期间,我被封控在家里,小区当时陆续出现了多例阳性病例,社区集中筛查核酸,来进一步控制疫情的大规模发生。
我无从知道,我是如何感染新冠病毒的。起初,我意识到嗓子哑了,立马在家做了一次抗原检测,当时是淡淡的两条杠,内心有些慌乱,给居委会打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