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21日,备受质疑的“换头术”参与者出面更正:“我们并没有做 换头术 ”,而“是按科学步骤完成了第一例人体头移植实验模型”。
我没有看出更正的实质,更正了什么?“人体头移植实验模型”,无非“换头术”在路上而已,它的终点难道不是指向移植活体人头的吗?!
人类“自虐”的方式有很多种,比如克隆人,比如非医学需要的性别鉴定,比如麻痹直至剔除人类繁殖意识的性爱机器人……诸如此类的胡作非为一言以蔽之,就是人力过度介入自然过程。“换头术”也好,“人体头移植模型”也罢,只是“胡作非为”中最新的一例;而这一次“过度介入自然”,人已走得太远。
此事激起舆论连日来沸沸扬扬的讨论,针对科学事件的公众喧嚣已很久没有如此高涨。显而易见,这不仅仅是一个科学问题;甚至,这根本就不是一个科学问题。从21日更正的内容看,舆论聚焦的科学的边界、科学家的底线等等伦理议题完全没有命中标靶,台上的信息发布者似乎仍未明白他们在做什么,将要做什么。那么,从头定义一下这件事,也就不是无意义的。
迄今为止,人类对自身的认识还很肤浅,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人迥别于其它动物的意识和思辨能力,主要源自一颗聪明的脑袋;主导人体应激反应的神经中枢,也位于这颗脑袋。由此生发出认知、理念、七情六欲、喜怒哀乐……其中一项基本认知人人皆有,即主体意识,说白了就是“我是我、你是你、他是他”。这是人格得以成立的基石,既廓清人类彼此,亦界定人兽差别,更见证生命尊严。脑袋被称为“高贵的头颅”,根源在此。
“换头术”轻易冒犯了“高贵的头颅”,却永远无法突破人格界定的伦理困境,无论它在技术层面取得多大进步,过去、现在、将来皆然。试想,以己之身,换彼之头,“我是谁”“我是他吗”“他是我吗”;在“脑死亡”定义前提下,“我死了吗”,还是“我活着,他死了”……既然分不清彼此,也就无所谓共同。往小了说,必将导致个体身份甄别混同危机;往大了说,人类基本认知和价值观将面临系统性崩塌和重塑。在此意义上,说“换头术”越过了人格底线,是毫不为过的。不管人类永生、重获新生的冲动多么强烈,这件事也归于“冒天下之大不韪”之列,理当永远封入“想做而不敢做,能做而不愿做”的禁地。
日本政府力推的“综合度假区实施法案”正在本届国会紧锣密鼓审议当中。这是具体落实两年前国会通过的“推进建设综合度假区法”步骤之一。新法案一旦通过,意味着日本社会可以名正言顺地以赌为生
央视痛批情感教主:教女人为奴突破底线主持人:接下来共同走进《新闻周刊》选出的本周人物。她似乎是在利用某些人的身份焦虑和性别焦虑来为自己谋利,终于突破了人们能够接受的底线,她该停一停,想一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