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落的羽毛
在风中飘荡的
东零西碎。有方向的东西
往往没有多少重量。比如：信
轻的拿起放下，很容易
思念，那些有长度的
脚。用来邮寄
见信如见面
常常有人以泪洗面，是为了
更干净些，让心灵洗礼吗？
还有灵魂的轻，是否
和一封信同时上路
路上的风尘和阳光
还有雨水。保持着异地风情
到手的东西，一封信
从过客手里传递
走过了日和夜没有丢失温度
阅读
一望二三里
眼里生出阳光，阅读山水
带上春风引路
这些年，我习惯去采风
有时采野果，药草，采民谣
铁锅里烹煮，胃里翻腾
剩下消化不掉的，嘴上回味
三岁的女儿，还不识字
她自学成才，阅读脸色
望山，望水，望着头上的
白云。多少年了我习惯纸上阅读
有时，看看画卷
有时，听听音乐
有时，给女儿写首童谣
我把这些也当做一种阅读
从今天开始，像个小学生，每天
阅读。认真做功课
红棉袄
风来的时候，拉上了雪。白的
有些冷。棉花从地里
出生，他记得汗水
白的 柔软
红布面白棉花在母亲的
手中缝制了，温情
她的目光，望着，一直望着
想取回更多的温暖
红头绳系上青春的
乌发。记得从前
许多年后你是否还会记得
从前的人和故事
□孔庆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