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片就在这样一个模棱两可的气氛中结束。
以至于相当多的影迷认为，贝特曼真的没有杀人，杀人只是他扭曲心灵所产生的幻象。
不过谜语君对此有着不同看法：
贝特曼眼中确实出现过幻象，但那是在他后来精神崩溃的时候，偶尔出现。
而绝大多数情况，贝特曼是清醒的，他是真的杀人了。
这从影片的拍摄视角也能看得出来。影片采用的是主客观两个视角叙述。贝特曼杀人的大多数场景，都是客观叙事视角。也就是所谓的上帝视角。观众就是上帝嘛，观众已经真真切切目睹了他每次杀人的过程。
然后，有人说这些都没发生，都是男主想象出来的，这说的过去吗？
那所有场景、所有人物也都可以是他想象出来的，这片子还有逻辑可言吗？
所以，客观视角展现的“杀人‘’情节意味着事实。
本片海报
可为什么影片最后，男主所有的“杀人”事实又好像完全没有存在过似的？
——这是因为，导、演、拍、乱、了。
呵呵，玩笑了。（不过谜语君确实认为，看不明白一部影片不一定非得做自我检讨。）
应该这么说，那就是贝特曼杀人的事实之所以被掩盖，起初是因为他设计了一系列诡计；而后来，当他崩溃打算认罪时，又被他身边所有人的谎言合力给压了下去：
贝特曼去保罗·艾伦清理杀人现场，房东建议他不要自找麻烦，赶快走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