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小刚曾经评价他说：“一个清高得只肯在戏里低头的人。”
他出生在一个书香门第，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季羡林说凭他的学识，可以胜任北大研究院的教授。他很无奈，因为历史的原因，让他成为了一个演员。但身处娱乐圈这个名利场，他却独独活出一身傲骨。他非常不喜欢应酬，没事儿就宅，有人说只有地震才能把他震下楼来。
曾经有记者冒充他，用第一人称的口吻写了一篇文章《无用，方得从容》。里边有这样一段自述：“我这个人不沾烟、酒、牌，不喜欢应酬，从不光顾酒吧、歌舞厅之类的娱乐场所，很少参加饭局，即使参加，一般不超过半小时。工作之外，剩下的便只是读书、练字、弹琴、下棋，为女儿做衣服，为妻子裁皮包了。”
很多人看了都以为是陈道明写的，不禁暗暗称赞他身上的卓尔不群的克己能力。因为在众人眼里，唯有他能配得上这样的文字形象。但其实不是。如他这样谦和与傲骨并存的人，不会在文章中这样标榜自己。
他傲到什么程度？有时候说话真的很不给面儿，甭管什么场合，赤裸裸地直戳痛点，让虚与委蛇的人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一次电影发布会上，漂亮的女主持问他：“和如此优秀的对手（巩俐）飙戏，有没有觉得特别过瘾？”
他反问：“什么是飙戏？是比谁演得好吗？我们没有‘飙戏’，就是合作。你要是问俩人合作得默契不默契？我们觉得很默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