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国大选来临之际,民主党与共和党候选人进行了两次辩论。与共和党候选人特朗普的非主流相比,民主党候选人希拉里表现得更为主流和稳健。但是,在辩论中,双方似乎都对竞争对手施以动机和人格方面的直接攻击,以至于无论谁最后当选都很难让人们信服。据港媒《南华晨报》报道,无论特朗普或者希拉里中的谁当选,对于美国今后对亚洲事务的处理都将会是棘手的,现编译如下:
就美国总统选举标准的争论,希拉里·克林顿和唐纳德·特朗普在外交政策上对比,表明了美国选民的差别—在延续美国核心价值观的无缝对接与完全排斥美国核心价值观、软弱无为且胆小、脱节的精英们之间选择。
如果特朗普胜出,美国现有的外交政策将会面临翻天覆地的变化。仅从他的言论来看,贸易协定将会被撕毁,长期联盟将受到质疑,核不扩散也将受到质疑,国际人道主义将受到藐视。
难怪前负责东亚和太平洋事务的助理国务卿和美国总统奥巴马的“亚洲再平衡政策”首席制定者库尔特·坎贝尔周四在一个位于纽约的智库—外交关系委员会上指出,他发现亚洲最突出的关注不是朝鲜的核挑战,也不是中国日益增长的自信以及东南亚地区各种潜在的不稳定,或是对经济增速放缓的担心。相反,他听到的使整个亚洲国家一致担心的问题是,美国正在进行的总统选举可能带来的变化。
假设特朗普选举失败,从最近的民调数据显示他可能会失败。那么大选后他会对美国的外交政策留下什么损害?特朗普的支持者会分散和消失吗?或者他煽动了一个新的民粹主义运动,像在2009年出现的“茶党”积极分子,产生新一代的志同道合的政客,他们将无可救药地改变在国会的权力平衡,最终做出持久的立法决策?是否有可能需要从特朗普那里赢回选票,特别是来自“摇摆不定的选民”,希拉里可能会被迫在长期支持的如跨太平洋伙伴关系等方面进行根本性的转变?
乔治•布什时期负责东亚和太平洋事务的副国务卿Thomas Christensen周四在对外关系委员会上指出,奥巴马政府推出的大部分基础工作像是“亚洲再平衡”实际上是从以前的共和党持政开始的—包括跨太平洋伙伴关系和某些军事行动的启动。有所不同的是,尽管美国在幕后操纵,但他不得不应对其他政治背景和全球现实。
Christensen说道,“人们问我,你能比较布什政府与奥巴马政府在亚洲的作为吗?通常这个问题背后的动机是说:当布什政府结束任期时,该地区比现在更为稳定、更少紧张冲突,因此布什政府做的更好。但是我反对这一观点,因为我认为布什政府时期的中国是与奥巴马时期的中国完全不同的。
如果特朗普落选,希拉里的对外政策也不会很奏效。结合她自己对政治和外交的深度了解,包括她作为奥巴马第一任期四年的国务卿经历,她会很轻易地吸引经验丰富的对外政策专家进入其团队,毫无疑问,随着民主党的倾向,但谁能很好地应对外界不可预见的发展(海啸、政变以及经济灾难)。四年也许是八年,她将抵御特朗普竞选所带来的持久损害。
但是如果美国对外政策有基本弹性和延续性的话,那么失去特朗普,人们也许可以再一次在亚洲睡一个好觉了。正如外交关系委员会的Kurt Campbell所说:“我要说的期望不是与共和党不同,因为基本上我们在亚洲所做的一切都基于两党合作。我不知道两党合作将会意味着什么了。”